待母上过来。
“哎,怎么还流血了?天呐,肿得可真厉害……”母上一边擦药,一边惊叹。
我颇为无语,这可是您老一手的杰作啊……
看来胖还是有好处的,皮糙肉厚的,痛是痛了点儿,好歹都是皮外伤。
母上给我擦完药,又嘱咐我别动,我就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觉得自己就像刚被放血拔毛然后放在菜板上的死鸡。
“岚儿,来,嘴张开!”没一会儿,母上又折回,往我嘴里塞了块剥得干干净净的榴莲。
进贡吃的,是母上表达和解的方式,也就是说,我跟她紧张的关系,终于过去了。
“嗯!好吃!”我笑了笑,大嚼特嚼。
母上看了看我,似乎有些犹豫,良久,才抿着唇,轻声道:“岚儿,你对刘明做得太过分,回头给人家道个歉,看看你们的事还有没有转机!”
“妈,你还想让我跟刘明结婚?不可能!”我用力摇摇头。
“有什么不可能的!”母上有些急了,“我可以把铺子卖了,再添点儿,在二环买个一套三,就写你们俩的名字……”
“妈!”我强行咽下榴莲,急急地说道,“上次不跟你说过了吗?刘明图的就是我们家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