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那番话,心底的涟漪层层泛起,可再一想到他和林茜打电话的样子,心潮又瞬间落下。
我知道忘掉一个人不容易,可好不容易忘得差不多,他又突然冒出来,还说着让人心动的话,想再继续忘,就更加不易。
我不晓得秦文浩一面玩消失,一面送东西是什么意思,有时候迫切地希望他能出面说明白,他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可又怕,怕他说出来的真话我承受不起。
我这才恍然,原来几年前的阴影一直都在。
终究,我还是被他给玩怕了。
烦,特别的烦。
我爸终于联系上了,原来他和那对母女到欧洲旅游去了,没有弄国际漫游,也不会玩那儿的IFI,结果回来才看到我的短信,马上就跟我打了电话。
因为屁股的伤,我没办法走太远,只好把我爸叫到我店里来,母上不想见他,那天就没来店上帮忙,我看着我爸神采奕奕地走进来,精神好得就跟喝了几罐红牛似的。
我直接问他肝癌的事,他则很惊讶地反问我听谁胡说八道,他的确去见过刘明不假,不过他只是去告诉刘明要好好待我,闲聊的时候跟刘明感慨了几句,这人老了随时可能会得病,就他身边一个老同事就刚得肝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