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轻轻将我往外推。
我被迫跟随他脚步的频率,半推半就地离开医院,坐上他的汽车。
真的可以这样吗?我心里没底,可见罗景寒气定神闲的样儿,又觉得老质问人家不好,只能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一路无话,这个时候我也不想说话,汽车开到小区门口,本来想开进去的,守门大爷毫不客气地摆手,说院子里停不下,让他别处找地儿,罗景寒这才作罢,把车停到路边。
见他松开安全带,似乎想跟我一块儿下去,我赶紧摇摇头:“我自己进去就行,没事儿的!”
罗景寒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点点头,说了声:“好!”
下了车,我勉强撑住,步履如飞地狂奔。
我知道他会在后面看着我,直到看不见为止,所以,我得尽可能地远离他的视线,因为我怕,怕自己的情绪会突然崩坏,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
打开大门,母上正戴着老花镜,半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妈,还没睡啊?”我有些心虚地问。
“嗯,我在炖银耳汤!”母上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我还要等一会儿,你先睡吧!”
“哦!”我点点头,低头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