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振作,得坚强,就算为了他们,我都不能垮。
把我爸送到单元门口,我没上去,因为那个家里到处挂满了周萌的艺术照,实在辣眼睛。
目送我爸进了电梯,我这才转过身,想想时间还早,干脆到徐成阳店上晃一圈,万一以后要见不着,今天也算是最后一别。
没想到公交坐到半路,罗景寒就打来电话,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直直地盯着手机屏发愣。
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我有些忐忑。
逃避当然不是办法,直到响了差不多半首歌的时间,我终于鼓足勇气,接起电话。
“没事了!”这是罗景寒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微微一愣,没有吭声。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刘露的胎停跟摔倒没有任何关系!”
罗景寒的话就像一把剪刀,一点一点裁去我内心的荆棘。
浑身突然一软,我抓紧扶杆,咚咚的心跳声格外清晰,仔细回味着罗景寒话里的每一个字,反应过来后,内心无比欣喜。
“你,你确定?”
“当然!你在家吗?我过来接你吧!到了医院你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