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妈会以貌取人么?”
    我:“……”
    我觉得哪儿没对,又说不出来为什么,明明之前还那么有底气怼他,可现在,就只剩下一片茫然。
    可,抛开这件事不谈,我还是该恨他的。
    但恨的形态是什么,我也说不清。
    之后,彼此都没有再说话,停好车,秦文浩便低头往机场里冲,我步伐有些乱地跟在他后面,直到排队过安检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行李箱还在罗景寒的后备厢里。
    怎么办?我有些急了。
    到秦家村路途遥远,成都没有直达东营的飞机,转机还得停留十个小时,然后下了飞机还要坐六七个小时大巴,再转趟私人小巴,再怎么样都得在那儿留宿两个晚上,没有行李箱,一点儿都不方便啊……
    正着急呢,突然有人轻拍我的肩膀,回头一看,是机场的工作人员。
    “刚才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她微笑着说道。
    我低头一看,咦,她手里提着的,不正是我的箱子么?
    我接过箱子,说了声“谢谢”,然后抬头环顾四周,寻找罗景寒的身影。
    果然,他就站在大厅中央,在走动的人群里,矗立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