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捡进火堆里,神色寂寥。
    “丫头,咋啦?”秦妈妈见我有些异常,赶紧走过来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反正,就是不晓得怎么办。
    我手停滞的地方就在我的名字上,秦妈妈似乎看出端倪,一脸惊诧:“三娃说你改过名字……咋,有问题吗?”
    我?改过名字?
    原来这事儿真得从秦文浩身上找答案。
    “妈,没,没问题!”我迅速调整状态,勉强挤出一丝笑。
    在秦爸爸的催促下,我们很快收拾好东西,坐上面包车。
    秦妈妈虽然脸上带着笑,可眼眶却红红的,肯定是舍不得我们走。
    我不敢多看她,在挥手告别之后就关上车窗。
    面包车缓缓前行,慢慢驶离小道,开到大路上,速度也快了起来。
    我把戴的四金全都取下来,小心翼翼地收好。
    “来,吃吧!”秦文浩递过来一盒牛奶和一个馒头,还都是热的。
    “三柱,过年你们得回来吧?”大哥轻声问道。
    喉咙忽的一紧,嚼碎的馒头没能咽下。
    “过年?说不清啊,手上项目太多,调整不过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