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温柔?”
    我刚说完这句话,头上的力度一顿。
    苏倾年将毛巾扔在我脑袋上,语调冷清的说:“自己擦。”
    我从脑袋上巴拉下白色的毛巾,心底着实松了一口气。
    苏倾年如若一直这样,我还真的不习惯,我会瞎想的。
    等头发干爽也是十五分钟以后,我将毛巾扔在一旁的凳子上,利索的爬到床上去问正在玩手机的男人,“明天依旧是九点四十的飞机吗?”
    “嗯。”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真诚的劝慰他说:“那早点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
    苏倾年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呵,你以为我是你?”
    他语气不善,我不服气的瞪他一眼说:“我又怎么了我?”
    苏倾年将手机扔在一旁的纯被里,伸手脱掉外面的西服。
    手指正在取衬衫纽扣的时候顿了顿,他忽而摊开手说:“过来帮我。”
    “你又不是没长手?”我连忙将自己塞进被子里,背对着他。
    “顾希,这么好的一个地方,你当真以为只是盖着棉被纯睡觉吗?”
    苏倾年顿了顿,半威胁说:“我数三声,是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