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装了,你瞒得了谁,也瞒不了我吴康远。”吴夫说着,往他腚上撒了点药粉道:“老夫在医学坐馆十几年,看过的屁股比你见过的脸都多。还看不出你这是最轻最轻的皮外伤,瞧着血淋淋的,其实屁事儿都没有。”
“还是很疼的。”王贤这个尴尬啊,以他的耐受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但这是苦肉计的部分。必须要装得很惨很惨……
“你这是要骗谁啊?”吴夫说着,便听外面有人问道:“王贤兄弟在哪个屋?”
“这儿呢。”吴夫手麻脚利的给王贤把腚包上,便见个书办和李晟出现在门口:“王贤兄弟,李人来看你了。”
“嗯……”王贤呻吟声,仿佛浑身都动弹不得,“是李人……来了,吴夫快……扶我起来,给人磕头……”
“还是算了吧,”吴夫鄙视王贤眼,替他遮掩道:“棒伤发作,都烧糊涂了……”
“算了算了。”李晟忙道:“吴夫,我想和王贤兄弟单独说两句话。”
吴康远点点头,和那书办退出去。
吏舍,两人趴立,李晟深深看王贤眼,然后,竟扑通下,双膝跪地,俯身磕头道:“是我时糊涂,害惨了兄弟,我给你磕头赔罪了!”
“使不得,使不得……”王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