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一行的,顺道过来跟他说几句话。
“确实有事。”王贤想一想道:“一个是浦江县的百姓遭此无妄之灾,
许多人家破人亡不说,还被扣上了明教的罪名,下了大狱。我想请问臬台,
可否奏请皇上只诛首恶,其余或可一概不问,以安定人心?
”
“你能有这个心,不错。”周新缓缓道:“但是现在锦衣卫全面接手此
案,地方上没法插手,”说着喟叹一声道:“这也是当初我和胡钦差极力避
免他们插手的原因,一旦让锦衣卫接管了案子,必然像这样千家万户遭殃…
…”顿一下道:“但我会和郑藩台联名上书,极力向皇上求情的。”
“下官代浦江百姓,谢过臬台大人。”王贤向周新深深一揖道。
周臬台轻摆了下手道:“浦江百姓也是我的百姓。”
“是。”王贤又问道:“还有那韦无缺,不知现在何处?
”
“这个人么……”周新顿一下,却没有立即回答,转而道:“你觉着他
是个什么情况?
”
“这人蹊跷的很,有问题是一定的,”王贤轻声道:“但下官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