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恐怕是要赖着不走了。”
“啊?
”王贤心一沉,任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家乡,笼罩在特务的魔爪下
“好了不说这些了,快上船吧,。”周新不想多说这个问题,微一抬手
道:“向你父母拜个年。”
“多谢臬台。”王贤深深作揖道:“也给臬台拜个早年……”
“祝我们在新的一年了,都万事如意吧。”周新面现淡淡的微笑,语调
却难掩沉重道:“去吧。”
“是。”王贤再次行礼,拜别了臬台大人,登上郑藩台的座舰。
楼船起锚,缓缓驶出码头,沿着浦阳江离开了县城。王贤眺望着越来越
远的浦江城郭,心头升起一丝明悟,浦江事变虽然平息,但真正的故事才刚开始……
郑藩台的亲兵严密守卫着楼船顶层,装修豪华的舱室内,正发生着令人
惊掉下巴的一幕……
大明浙江布政使郑纪,竟向他的长随磕头跪拜。
那长随有着一张平淡无奇到死板的脸,但那双眼睛却如深潭湖水一般,
充满了悲悯和自责……
“微臣郑纪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郑藩台声音低低,却老泪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