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很快就来了,行礼之后见王贤自己拿着块毛巾,在白云铜面盆前洗脸,登时着急道:“你们就这么服侍大人?”一着急声音尖细,竟跟个死太监似的。
嫣儿无奈的刚要回话,王贤却先道:“别管她们,这是本官的要求。”说着把毛巾丢给那周管家道:“叫你来也是为这事儿,把这些姑娘们都带走,还有屋里的这些摆设,都给我撤了,我消受不起。”
“大人这话说的,”周管家陪笑道:“这是我们藩台大人的一片心意。”
“好意我心领了,”王贤一摆手道:“我自会和藩台大人说去,你照做就
“这……”周管家一脸为难,还没见过这样当官的呢。
“去。”王贤眉头微皱道:“不然本官就搬出这里。”
“那好……”周管家才体会到嫣儿她们的无奈,“不过总得留几个伺候的,大人身边都是男人,难免粗枝大叶。”
“本官连大漠都睡过,还有比那更粗的么?”王贤却坚决不理睬,开什么玩笑,谁知道这里头多少jiān细?
周管家无可奈何,只好一面应下,一面赶忙知会知府大人,贺知府急匆匆赶来时,王贤的屋里已经是四壁空空,只剩下桌椅书案这些必备的家具。
“哎呀呀,仲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