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杀害皇室、致死先帝、结党拥兵、谋逆不臣……”钱桉趴在地上,吃力的昂起头,双眼已经肿的睁不开,眯成一条线死死盯着王贤。
“永乐朝的事,朝廷早有定论,皇上已经下旨澄清,并不许朝野再发议论,你又把这些陈词滥调拿出来,这才是抗旨不臣!”柳升冷哼一声道:“至于结党拥兵、谋逆不臣,这与秦桧害死岳武穆的‘莫须有’,有何不同?!”
“呵呵……”钱桉却轻蔑的一笑,似乎不屑和柳升争辩。
气的柳升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把钱桉高昂的头颅踏了下去。
正堂中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吴为请示道:“大人,这两人该如何处置?”
“留之不得!”柳升咬牙切齿道:“不然日后还不知多少人,敢效仿他们!”
王贤点了点头,吴为便挥手示意左右,将二人拖出。
钱桉破口大骂王贤不得好死,郑亨则涕泪横流,大声哀求饶自己一命。
柳升听的烦了,瞪着牛眼道:“先把姓钱的舌头割下来!”
侍卫见王贤没有反对,便上前捏开钱桉的腮,一把揪出他的舌头,然后抽出匕首,一刀割了下来!
钱桉满嘴鲜血,呜呜的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