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素冷着面，脸上说不出的尴尬。
算是体会到求人办事的时候，不能不低头的感受。
柳素素走出门诊，面色苍白。
耳边还坏绕着小护士的话。
“都已经四五个月了，怎么还同房，是不是有流红的迹象？”
“幸亏不是个男孩儿，不然我看得后悔死你。”
“孩子保不住了，你看是准备药流还是无痛人流？”
“肚子里的那个是吊死鬼的命，就一口气了，手术要尽快做，不然等孩子死了再拿出来保不齐一尸两命。”
仿若晴天霹雳一般，打在了她的身上，双腿一软，她靠在了墙上。
简陋的白墙上，因常年的雨水打落，掀起了一道道的白皮儿，擦在她高昂的皮草上，瞬时落了一层白灰。
她双手战栗，从手提包中拿出了手机，第一时间想到了沈沉。
电话拨出去，对方却是电脑提示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紧握手机的手指关节霎时泛白。
双眼怔怔的望着前方，心头百感交集。
如果没了孩子，沈沉严清秋会怎么对她
她一步步走到今天，难道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