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你说我也没用啊,我实在不知在哪弄的嘛?再说了,又不痛,没感觉。”
骁宠炎也凑过去,“这是什么东西划的吧。”苦思冥想,“别说,还颇具‘艺术感’,有一种‘病态美学’之感。”
周周侧睨他一眼,“吆,宠炎,什么时候博学多才了?我要知道什么弄的,就能避免。可这事,只有天知地知。”
其实,她错了,还有另一位知情者:霍梵音。
此时,这守夜的‘知情者’刚到家。
才迈入客厅,却是愣了。
宋阮芝窝着身体侧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个薄毯。
外套一扔,霍梵音疾步过去,抱起她。
宋阮芝睁开眸,回以淡笑,“你回来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这句话,有些扎心。
也,明确传达一个信息。
不是为了等你霍梵音,我不可能睡沙发。
我这样做,是温柔!是体贴!
霍梵音目光清凛,下一秒转为一惯的恣意,“现在冬天,窗子还开着,你不冷?冻坏了怎么办?”
宋阮芝把头埋在他怀里,“我冻坏了,你会心疼吗?”
霍梵音稍俯上身,仔仔细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