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因沉默而增色,奢艳无比。
    霍梵音禁不住弯唇,“还有什么想问的?”
    霎时,又从沙发起身,走向礼物盒,把它递给周周,“舅舅替我定了批手帕,我回北京,带着也没用。”
    周周颤着指尖,打开——却,为之一愣!
    收纳整齐的手帕上躺着根沉红色鞭子。
    对这突来的意外,霍梵音也是一怔。
    其实,只要他打开手机,便能看到舅舅发的信息:老贼,我看你很多车都有沉红色鞭子,又给你定了根柔软性高的,和手帕放一起了。
    舅舅哎,这坏胚子!
    他为什么发信息,不打电话?
    理由在于一个‘猜’字和一个‘精’字。
    他‘猜’霍梵音会把手帕赠与周周,临时来这样一出,恰好,又撞对时间。
    合着一句话:天时、地利、人和。
    至于精,他知道霍梵音不看信息,故意发了条解释,要是你俩天雷勾动地火,可没我舅舅什么事。
    眼下,两人呼吸皆有些凶。
    睇一眼霍梵音,周周单手伸进礼物盒,拿出沉红色皮鞭,软白手指从下圈至上,流连忘返。
    喘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