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骑脖子上了。
周周心里这样想,反正和霍梵音才几天独处,能捞点好处就捞点。
可不,‘能捞点就捞点’变成‘处处捞’。
霍梵音应声弯唇。
将她两侧头发一绕,扭到后脑,规规矩矩给她夹好,又给她顺好发丝。
周周感受着他的细心,“你什么都会?”
霍梵音抿唇浅笑,“你逼的。”
周周微歪头,“往后,也让你逼一回呗。”
不久之后,霍梵音的确逼她一回。
那时,霍梵音压着她,在她临至高潮间低喃,‘周周,别叫姐夫,叫老公’。
聊了几句,霍梵音进去做早餐。
周周在外侯着,心里不是滋味。
被方海棠骂,被砸,她一点都不疼。
霍梵音的温柔才是最让她疼的。
她怕,特别怕。
怕经历几天霍梵音的‘好’就得回到现实。
霍梵音端碗出来,她眼神眯着,且忧郁。
霍梵音一手扶椅子一手捞她,“你这是眼睛疼还是脸疼?”
周周往后,避开他,“心里疼。”
霍梵音不作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