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芝抹着泪,“很晚了,我要睡了,晚安。”
倏地挂断电话。
女人有时很奇怪。
寻找安慰,寻找一圈,最后又会莫名回到起点。
此时,方敌川的建议对宋软芝毫无用处。
他日,却成为她手中唯一的武器。
不稍一会,聂舒推门而入,“软芝!”
宋阮芝闭着眸,身体弓缩,“阿姨,让我静一静吧,我明天跟你回去。”
终归,名门出身,教养良好。
不懂与人为难。
聂舒目光探询,“好,阿姨明天再看你。”
夜深,霍梵音站在窗子边抽烟,瞥一眼,时钟指向十一点五十五。
他捏着手机,输入:生日快乐,按键,发送。
目标:周周。
周周尚未入睡,收到信息,脑子一团乱,未回。
隔一分钟,霍梵音再发:生日快乐。
周周仍未回。
于是,手机‘滴’‘滴’‘滴’,连续六次。
周周一会拿过来,一会拿过来,统统一个人,全四个字:生日快乐。
她怒了,拨回电话,正好十二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