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里都有负担,她叫你几声姐夫?”
霍梵音忍着冲动,“四声!我他妈不想成为她姐夫。”
这是,第二次,他被逼说脏话。
左禾舅玩味挑着唇,“对,把这个‘姐’换个词,换为‘丈’,您看适合嘛?霍军长!”
霍梵音愣一秒,低低笑出声,隧,发展成浑厚的开怀大笑。
“老贼,你笑的我渗,我以后见到她,得叫嫂子?”
霍梵音豪爽掷话,“叫。”
脊背移几分,再次开口,“叫了抽你算我的。”
左禾舅‘呵’一声,“她敢抽我?我挺纳闷,你感情是不是一直压着,怎么这段时间像火山爆发?整个人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神魂颠倒?”霍梵音不屑嗤声,“命都可以拿去,何况神魂。”
左禾舅乐了,“命?她要你的命干什么?”
日后,左禾舅把霍梵音从死神手中拽回来,才知道,周周真要了霍梵音的‘命’。
霍梵音始终无法从周周‘死亡’的消息里走出,只能随她而去。
那是一种活着,没法解脱的罪,像,行尸走肉。
那时,左禾舅流着泪,“梵音,你不能不顾我们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