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舒小声道,“别惹你爸爸生气,他是过来人,知道什么对你最好。”
几人轮番教训,霍梵音皆不驯服,霍继都甚至动用家法。
幸得聂舒拉住,“继都,你这是干什么?儿子年轻,又没多少经验,你还打他不成?”
霍梵音凝眉,骨板身躯站的笔挺,军人风范利落。
“想打,就打。”
聂舒微微一怔,“你这个时候还与爸爸犟嘴?”
霍梵音神色清朗,“我确实为周周去兰州,这并不代表我没下数。”
霍继都黑眸沁出冷厉,“你这叫有下数?‘暂调’的事,想都别想。”
因为生气,几人谈话就此终止。
霍梵音送宋氲扬离开。
出了院门,霍梵音滞住脚步,“叔叔,您这是公报私仇?”
宋氲扬并不隐瞒,“梵音,软芝的事未解决之前,我不会放任你和周周逍遥,你说我自私也罢,不讲情理也罢,我心疼她。”
哎,一个从小把女儿捧手心的女儿奴。
有一天,女儿失了色彩,怎么不痛?不怒?
即便宋阮芝千错万错,他都会容着。
只能把解决之道加诸霍梵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