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下楼,一边给周周打电话。
周周正下课,“怎么了?禾舅。”
左禾舅望着天空,大夸其词,“我在乎的是见到她的频率,纵然事情再多,见到她,我就满足了……周周,您知道这话,谁说的?”
周周轻笑,“你想说什么?”
左禾舅找她,无非为一个人,霍梵音。
这话,定然出自霍梵音之口。
左禾舅玩味儿勾唇,“对,就是霍梵音……”随即,他把霍梵音申请‘暂调’的来龙去脉告诉周周。
且,大肆渲染,且,添油加醋。
总之,百分之三十,符合原事。
周周在兰州,不清楚事实,‘空穴来风’又如何?
她一颗担忧霍梵音的心在那,左禾舅根本不怕她不上钩。
明显,她声调遮不住,急了,“那,那现在怎么样了?”
左禾舅语调懒懒,“我今天一天都没见着他,前几天,他被霍叔叔执行家法,后背打出好几道血痕,衣服沾上面,都脱不掉。”
周周心头一绞,“那你怎么不拦着啊?”
又道,“你不是他朋友吗?”
顿一秒,继续,“你干嘛不跟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