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叫他‘刮目相看’。
视线挪向周周,左禾舅帮腔,“周周,你这是要回兰州?有没有买票?”
周周咬着唇,稍松,“佳圻来接我。”
左禾舅难以置信,“她来北京?”
几秒后,周周艰难开口,“对啊,她来北京,只有她对我最好。”
说着,嗓子堵的紧,呜咽得所有字眼仿佛杂糅一团。
她在生气。
也在质问。
绝望的,伤心的,愤懑的。
一语出,她空洞洞盯着左禾舅,“你让他走吧……”
霍梵音唇线抿得直直,“左禾舅叫不动我。”
周周身子一斜,怼他,“我又没和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她颊边有些湿,回眸时,几绺发丝黏在颊畔,脸色白净,唇色潋红,叫人心痒难耐。
霍梵音下颚绷的很紧,无所谓,“禾舅和你不熟。”
“那你和我熟?”
霍梵音不正紧凝注她,“哪里我都熟,你的胸……”话至关键处,周周猝然捂住他唇口,“你是不是疯了?”
须臾,霍梵音俯低身躯,低头,拿下颌抵住她鬓角。
“给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