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梵音一脚油门,差点让左禾舅一斜,好在他迅速把控平衡,烟,依旧那么叼着,火,依旧那么明着。
公子哥,依旧公子哥。
一连几天,周周,方敌川走的愈发近,好似达到‘如胶似漆’的地步。
舅舅知晓这件事,星期六晚上,过来劝,“梵音,爱情不能强求。”
霍梵音意兴阑珊,“别给老子废话。”
左禾舅躺椅子上,双腿笔直搭着盆栽,“聂钊厌,他现在愤怒难消,你啊,最好别说话。”
舅舅阖了阖眼皮,“这是事实,不接受也得不接受,想想,当初霍梵音发信息给周周,说准备向软芝求婚,……再看如今这番光景,简直风水轮流转啊。”
两人,皆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女人嘛,就那回事。
你一言,我一语,好不快活。
霍梵音车钥匙一扯,径直迈开步伐,扬长离去。
左禾舅顺势瞥一眼,不咸不淡继续打盹。
“舅舅,这深夜的,不会出事吧?”
舅舅霎时一抖,“不清楚。”
霍梵音出去后,迅速发动车子,开往医院,下了车,径直去往周曼如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