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事,如果我二儿子顺利接管‘金沙顶’,好处,少不了您的!”
霍梵音眯眸轻笑,“只要你不动生生,什么都好商量,要是动了,血债血偿!”
他眼中赤色浓郁,叫人不容小觑。
白术游刃有余莞尔,“给霍军长松开绳子......霍梵音,你记住,要是有一丝一毫违背承诺,你妹妹,你母亲,你父亲永远不得安宁。”
霍梵音瞥他一眼,眸中阴鸷一闪而过,“也得看你有没有能耐。”
白术不语。
只用温吞眸光细细凝视,三十二岁,不年轻,也不老成,做事如此严谨苛刻,一颗干大事的好苗子。
松绑之后,霍梵音起身,“饭,也不必吃,有事您儿子找我,您不用出面。”
白术点点头,“霍梵音,但凡你今天有一点踟蹰,你都不会活着离开这家店,谢素,谢往生也不会活着离开山西。”
霍梵音挺拔脊梁骨妥了妥,步履铿锵离开。
从‘方太媛老店’离开,刚上高速,一辆黑色摩托拦住了他的去路。
摩托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摘下头盔,叫霍梵音看清他长相——白缘乘,谢素名义上的‘儿子’。
白缘乘走至霍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