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她强行忍住恐惧,扶紧方向盘。
罗云墩瞥她一眼,“其实,我是霍梵音安插在你母亲身边的线人,在你没来北京之前,我便开始监控你母亲,怪只怪你母亲对我很信任,也对,这世界上,有能力有才学的女人总是会让渴望成功的人放松戒备……哎,你母亲出事我很可惜,但她犯法了,也没办法。”
揣度一番,谢往生肩头一凉,一股疼麻感自肩头往手腕延展。
“你是霍梵音的线人?”
罗云墩无所谓道,“是啊,他早就想让你母亲入狱了,你大概不知道吧?生生啊,你这种白白净净活得像婴儿一般的大小姐哪知什么叫老谋深算?”
她的话,七分鄙夷,两分不屑,一分幸灾乐祸。
谢往生怄红了眼,满面怒容,“罗云墩,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罗云墩在这时又扫她一眼,表情微妙,“做了什么?那么多日日夜夜,你问我做了什么?我早告诉过你,中拉出来的女人,你不会成功,只是你这颗清纯脑袋瓜像白痴一般,信誓旦旦认为你可以拯救霍梵音。”
谢往生一口气血遽然卡在胸口,浑身发抖。
罗云墩冷笑,“女人都爱做梦,尤其爱白日做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