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止步,扭头看谢往生,“你亲是金沙顶负责人,金沙顶出了多少蛀虫,知不知道?那啃的都是国家老梁。”
“我母亲是清白的。”
“清白?你甭跟我说,跟事实说。”
他们走后,谢往生一个人站在诺大庭院中,四周空荡荡,双眸环顾一圈,一股凄凉由上心头。
好像一瞬间,她深爱的人全都离她而去了。
霍梵音,谢素。
她抱着的这些保护伞,全撤了。
她一个人,站着,失去了依靠。
沉一口气,她颤抖着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赵佳圻手机号。
赵佳圻正在喂孩子,听见铃声,着慌拿过来,“生生!”
沉默片刻,谢往生沉笃道,“佳圻,我母亲被关押了……”
赵佳圻忙不迭回,“你别担心,我一直在旁敲侧击禾舅,一旦有消息我会立马告诉你,你声音听着不对劲,怎么了?宝宝。”
谢往生便把今天在军四处见到的情景全然描述给赵佳圻,包括罗云墩说的那些话。
听罢,赵佳圻目瞪口呆,“你说什么?霍梵音同意对你母亲滥用私刑?而且他和罗云墩纠缠不清?”
“对啊,佳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