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是我自找的,都是命,她就是个怪胎,我也会生,只要医生没有明确告诉我……霍梵音,你走吧,我不需要同情。”
霍梵音稍有些烦躁起来,他还真就处理不好这事……
他搞不定这女人。
末了,谢往生一句‘滚’叫他整个人都绷了,那是多浓烈的恨意啊。
一个星期后,谢往生出院,车子里,她宽大的墨镜遮住半边脸,一手支着头枕在车窗边,慵懒无边,即便难受,她的美貌依旧足够酿成祸害。
一股忧郁染上眉头,更添邪魅,加之权力与富,整个人织出一张无比的张力网……
谢素操心死了,“生生,有没有地方不舒服?”
谢往生回答,“没有!”
这是她回应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整整两个月,谢往生不言不语,第三个月,她消失了,只查到她坐了去华盛顿的飞机,又去了犹他州,再无别的。
霍梵音听到这个消息,瘫在椅子上,一身的英俊之气化作颓废。
谢素怨天尤人,“我当时一直让她打胎,一直在她耳边念叨孩子的事,她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办?”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想躲,有时候你用尽关系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