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韦连云却叫住了我。
她匆匆忙忙的换了衣服,对我说,她刚好要无赛欧附近的一个博物馆查资料,说是为了办案,既然顺路就跟我一同去,路上也有个伴。
我答应了。
这回我开车,她坐副驾驶,一路上都在跟她同事通电话,商量相关案件的细节……
等她终于静下来的时候,我不禁对她说了句,“妮妮,昨晚的事,抱歉啊。”
“昨晚什么事啊?”她一时是真的没反应过来,看来压根没把昨晚的风波放心上。
“就是她们误会高任飞和我……也让你很没面子。”
“咳,我还以为什么呢,”她说,“深深啊,你不知道,我满脑子想得都是工作上的事,都在琢磨着案子,哪里有空闲像这些生活细节啊……”
“也是。”
沉默良久后,她忽然脸色变得有些沉重,犹犹豫豫的说,“深深,我最近碰到一件事,一直被困扰得睡不着觉,想起来就可怕,但事实又摆在这里由不得我不信……我……我找不到人诉说,甚至也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什么啊?”我听她描述得如此神秘,连忙说到,“你都开了这个口了,还能不告诉我吗?说吧,哪方面的,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