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裤子的拉链重新拉好,把皮带扣好,故作淡定的说到,“不好意思啊,刚才‘侵犯’到你了,咳,很长时间没那个了,就有点激动……”
    说完,她自己去洗澡了,我倒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想着她那受伤的眼神,心里堵得特别难受。其实,要放在以前,我不会顾虑这么多,早在那方面需求的驱使下进入正题,但今晚面对的女人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韦连云。
    她是聪明的,是不可随意侵犯的,一旦突破了那一层,那我和她的关系就完全变味了。
    虽然已经跟她暧-昧多时,但我从未想过要跟她发展成恋人,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要和她恋爱结婚,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自从认识白深深的这五六年来,我从未真正走出失恋的阴影,心里唯一认定的爱人还是白深深,谁也没法替代,她已经深入我的骨髓,可以淡化却没法消除。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已经没有力气对别的女人负责,不愿再伤害任何人,尤其是韦连云。
    当天晚上,我们再次陷入极致的沉默里。
    我让她睡了床,我自己则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着面前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当我又要跟她规划今天去西安旅游的行程时,她却冷冷的甩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