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患得患失,成了个迷惘的为情所困的小女人,在同居的这段日子里比原来更加依赖我了,再也听不到她拿‘忙’当借口,总会很早的从单位下班再来到我的公司看我。
但家里人已经禁止我‘夜不归宿’,看样子想用某种强硬的手段来逼迫我和韦连云断绝往来。一把年纪了还被父母限制‘自由’,我觉得很屈辱,屈辱之下又跟家里大吵一架,还差点和我爸打起来,我妈气得嚎啕大哭,奶奶也偷偷抹眼泪……即使闹成这样了,可我心一横,还是冲出家门回到了和连也的住处。
虽然跟她相聚了,可我心情差的不得了……我不想把家里的负面情绪带给她,勉强笑着说没事,和她还像原来那样亲热温存,而她也貌似真的没有意识到我的低落,兴致勃勃地跟我聊她刚经手的一个滑稽的案件,再跟我聊她在商场拍到的一件男装,说哪天带我去试试,到后来又聊治疗不孕不育的医院……聊了很多,全是她在滔滔不绝,我只是心不在焉的附和着,也不知她刚才讲了一大堆到底在讲什么?而我脑子里,塞满了和家里人争执的画面和对我那些声嘶力竭的讨伐。
直到最后,当连云对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哈哈大笑,笑完又看向我,跟我兴高采烈的讨论这个笑点,而我只是淡淡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