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何处无芳草。可短信接二连三的来,我实在是被搞烦了,火速敲下一行字:原地等着!
一双脚泡得正舒服,被迫只能从盆里缩出来擦干,走在阳台往下望,还真看见悠悠抱着胳膊在下面等。
转身取来了洗脚水,心想总不能浪费,‘哗’的就往下招呼。
耳边立刻就窜进悠悠的尖叫,倒也让我郁结了几天的心情舒畅些。
随便套了身牛仔衣下楼去,远远就瞧见悠悠的湿漉漉站在那,跟个水鬼似的。
“程乙舒,是不是你倒的?你倒的水对不对?”悠悠涨红脸,气急败坏地指着我。
我装蒜地‘嘶’了声,绕她走一圈,:“哟,是你啊。差点以为是哪来的落水狗!”
悠悠气得跳脚,再也端不住平时虚伪的形象,咬牙切齿地朝我吼:“你!程乙舒你得意个什么劲!不就是个臭打工的。你这种不检点的女人,早该被驾校开除了!”
“所以背地里的脏事都你做的?”
“是我做的怎么了?”她答得理所应当。
她说话间我已把手腕上的皮筋摘下,火速竖起一头散下来的头发。来时就想好了,要是一会她敢对我动手,我也绝不和她客气!
她一连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