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停下。他慢声对我说:“我性子古怪得很,敢不听话就整死你!”
他呼吸轻易落我脸上,我憋着气,连呼吸的交缠都不想有。
可能是瞧我老实了,他才把脊梁骨给挺直:“走,带你熟悉下环境。”
我不情愿地跟在他身后,听他耐性讲解常用的东西分别摆放在哪。
他确实有狂妄的资格。
就说他住的房吧,周围一圈都再没别的住宅。上下五层独栋建筑,自带地下停车场和下沉式花园,简直壕的没有人性。唯一格格不入是他卧室,随处都是暗色调,窗帘也拉得密实,就跟被封死了一样。
他走进去,坐在张别致的单人沙发上叠起腿,慢声问我:“住隔壁还是住我房里?”
我歪着头把脑袋磕门框边,一下下轻轻瞧着:“想得倒美,真以为我这段时间会住你家?我爸岁数大弄不灵清,我又不傻。做做样子呆一两天我就回去。”
他弯腰从床底下摸出根一米长的钢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有胆你就跑,腿打断。”
很可能惹了个瘟神。
我剔他一眼,砰就关上门。
那晚我躺着柔软陌生的床上,疲惫地叹息出来。
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