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那份狠厉。
商临抬眼看他一会,没应声。
有个穿着机车服的黄毛上前拍拍霆总的脸说:“我临哥二十八九岁那会儿,你爹那个二百五就得乖乖喊他声哥,现在倒好你个小王八蛋祖师爷都不认得了。今天没把打残算便宜你。还不滚蛋是在等吃屎呢!”
他猛一侧脸,盯了会我后把眼神移到商临身上,十分霸道地抬手一指,咬字极重地说:“这账我孙霆均记下了,我们来日方长!”修长的手指一滑,指尖又移向了我,像在隐隐警告我什么。
默了好一会的商临,嘴里叼着烟屁股,噗得一下把烟蒂吹在孙霆均衣服上,挥拳就打过去:“话真多!吵死人!”
孙霆均一下接住了商临的那拳,狠狠咬着牙齿,浑身都迸发着像是野兽在厮杀时才会有的吞噬对方的欲望。
他推开商临,用眼神环扫一圈。
这两帮人打斗过的现场哪里还能入得了眼,客人们早跑光了,椅子不晓得断了几只,盘子碎一地,甚至好几张木桌都断成几截。摊子老板蹲在角落,一只手上的颠勺还紧握着,整个人瑟缩成一团。
孙霆均醉醺醺地往身上掏皮夹,掏了几次才顺利掏出来。他抽出身份证和银行卡,然后把整个牛皮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