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的女人拎到一边。
那涂着大红色口红的长发女孩往后踉跄了几步,伸出做着水晶指甲的手指怒指着我:“神经病吧?你谁啊!”
沙发上,一个年纪看上去最长些的女孩不急不缓地拿起酒杯喝口酒,淡定又轻蔑地冲周遭姐妹说了句:“能是谁?临哥什么人你们不清楚?他不会和谁谈恋爱。这女的,估计就是个幻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小山鸡!”
许多人都开始笑了。
是嘲笑。
有人掩嘴笑:“我看也像。临哥身边的女人那么多,就算每天换一个月都能不带重样的。我们这的女孩子谁不认识他,他要有女朋友,那姑娘的绿帽子都等蹿上天去!呵呵呵呵。”
又有人故意把手放在他腹肌上来回迂着,挑衅味十足地说:“你们猜猜,这女的和临哥睡过几次?”
“谁知道呢?管她几次。八成就是个不经操的。临哥那么厉害,谁不爱啊!”
耳边的嘲笑声此起彼伏,一波高过一波。
我答应过我爸,不再动不动就打架闹事,面对这帮女人,我尽量压下脾气地说:“你们识相就抓紧出去!”
方才被我扯一边的那女孩一扭屁股将我挤到一边,重新在阿临身边坐下,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