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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一闭,脑子几乎是空白的。
只听砰的一声下来。
耳边蹿过女孩们的尖叫。
我猛得睁开眼。
一个高大的,晃荡的,眼神迷离的男人正站在董姐伸手,一手掌抓住了那只碎酒瓶。
鲜红的血液顺着光洁的绿色酒瓶缓缓下落,他似乎还是没清醒,翻好自己的T恤后就把董姐的脑袋当栏杆扶,打个酒嗝口齿不清地说:“在闹什么?吵死了!”
董姐一下就松开手,顺势紧紧搂住了商临的腰,像个经过大风大浪的女人般依旧镇定自若地说:“临哥,你手伤了,我带去医院。”
他眯着眼睛扫圈周围,眼神定在我脸上,渐渐的那眸子中的迷离感散了好些。他掰开自己腰上的那只手,阴柔地问:“谁动她了?”
董姐依旧很镇定地说:“是她打我们。临哥,我胳膊都扭伤了。”
商临把扎在自己手掌心的瓶子丢到一边,又重复了一遍:“哪几个动她了?站出来!”
没人敢说话。
紧握着我两只手的姑娘也挨个放开了我。
我一下就跟被晒干的咸鱼一样砰得倒在地上,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再动,只是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