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话都没说,眼神一剔就转身上楼换衣服。倒腾了半个多小时,我收拾好自己,盯着镜子里颜值超高的自己问:“那帮野鸡有什么好看?长眼的都能瞧出来姐美多了。妈的,他是瞎了吗?”
气闷地点燃一根烟,只吸两口便把烟头狠狠摁在了烟灰缸。
我开车送他去了他想去的地方,又是灯红酒绿的街道,又是熟悉的店牌,昨晚他还在那为了我发火,今天过去是因为瞧那个叫董昕的吗?
一路上我什么话都没说,只在下车时斜他一眼:“到了。”
他自己解安全带:“回家吧。”
我说:“不回。”
他解安全带的动作一停:“你要去哪?”
我把眼神移开,搬下遮阳板,对着镜子涂了个口红才答:“管我。”
他森测测地说:“哪也不能去,回家拿家里座机打给我!”
我没应声,脑中不断幻想他一会踏进那扇门会和那帮子女人干什么。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还是更深一层的交流?
心里实在堵得不行,语气也恶劣起来:“滚下去!”
他呲了呲牙,极度凶狠地说:“记住我的话,一会我查岗!敢不听话我就让陶四带几个兄弟把你给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