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他就递过来一颗药。我一看是72小时紧急避孕的药。
“昨晚我没戴。”他说。
“你没戴的时候都要女人吃药?”我剔他一眼,尽量表现的很无所谓。
阿临淡淡地说:“你是我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女人。”
我把矿泉水瓶往边上一放,一边动作迟缓地打开药盒,一边问:“听说吃药对身体不好,我要是不想吃怎么样?”
他咕咚咕咚喝几口水,拧上瓶盖反问我:“你想和我求婚?不是说会好好玩我,再好好嫁给别人?”
果然比我多吃了十四年的饭不是白吃的,他一下就化被动为主动,把问题丢给了我,搞得一贯要强的我突然不想再话说话了。
其实昨天不是我的排卵期,再过五天我就要来例假了,根本不用吃这个。但我心里憋了股气,二话不说就剥出了药。正想吞的时候阿临又拿走我掌心的药说:“算了不吃了,有了我负责。”
阿临说这句话的语速很平常完全不一样。他平常说话总是慢吞吞的,但这次说得特别着急,像是烦躁到了极限。
我想那时候的他心里也是非常犹豫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我,也不确定在人生的漫漫长河里要和我一起度过,又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