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那些人大多最后都跌得很惨,你可千万要抓紧。”
周明的话先礼后兵,实在滴水不漏。他一定也很记恨那次我在KTV对他的侮辱,但又因为私下和阿临拿过一笔钱,所以在语言上对他十分客气,整段话的重心都压在了最后的几句中。
我压着脾气,继续笑着:“那是。我和阿临打算今年结婚,明年要孩子。到时候大办婚礼可一定要来凑个热闹。”
我挽住阿临的胳膊,将身子轻轻贴近了去,但我却不敢第一时间去看阿临的表情,那一顿胡扯几乎脱口而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不高兴。
周明逢场作戏地笑笑:“如果真办了,肯定要来。”
气氛莫名跌入了冰点,直到阿临开口说:“确实在计划中。”
我猛就瞧向身侧的男人。
他大概是所有被邀请参加宴会的人中唯一没穿西装的,他有自己的喜好,有自己独有的帅气和坚持,不会因为任何场合而改变。他是个能镇压住任何场合,且让场合配合他的主宰者。这么强大的心理,怕是要经过常人难以想象的风风雨雨才能磨炼的出。
我真的很感谢他没有打压我不值钱的自尊,挽住他手臂那只手稍稍加了力,而他却像惩罚我不听话似的把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