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都被我垄断了,我的运营团队还在继续拿下更多的原材料厂商。只要伤害的不是自家女儿,路锋这种欺软怕硬的人,花多少钱都愿意平息这件事,当是给他们一个警告。”
“可万一周明死了呢,我瞧着你落刀的位置不浅啊。”我调调坐姿,脊梁骨挺从方才惊吓后的松垮一下变得板正。
阿临说:“死不了,只是视觉效果,连肠子都不会破。”
来之前我少说想了一百种手撕路悠和蒋凤英的方法,可今晚的一切都我和原本想想的完全不同。“盲目乐观还是确定没事?”我的语速较快,完全是出于内心的急躁。
我的情绪完全被他瞧在眼里,但他语气平平,似乎还透出丝丝哀伤:“程乙舒,我没有穿衣服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不穿衣服的他就像个被丢到过炼狱的男人,满身的疤痕触目惊心。
不等我回答,他伸手又去握茶杯,只是迟迟都没有拿起的意思,手掌在杯壁上幅度很小的迂回着说:“一个曾经被打断过肋骨,挨打当饭吃的男人怎么会不清楚哪里最安全。”
我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兴奋起来,反而汗毛在一瞬间就竖起,发麻的感觉从脚底贯穿全身。
打从一开始,我对这个男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