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忽然一阵发麻。
阿临的的确确是个阴险的男人,绝对不能小看。
我回家换了身性感的衣服,黑色的露脐上装配不规则牛仔短裙,梳俩小辫,编麻花辫的时候还夹了两条彩色丝带。
我对着镜子一照,自己都笑出来说:“程乙舒你自己瞅瞅,就这身打扮给人的感觉就是个不正经的姑娘,谁会相信你是个能吃苦的人?”
简单化了个小妆,我开车带着阿临去了新世纪。
车子在停车位上停的横行霸道,下车前我问阿临讨了根烟,我吸到一半问他:“正常情况下,男人看见女孩子抽烟我都得逼逼几句吗?”
他的手在我脸上狠掐了一把:“我让你戒你就能戒了?屁用没有的话我都懒得说。”
我吃痛,扫掉他的手,丢了烟蒂把整个身子都伏过去,直接拎住他的皮带,很勾人地说:“小临临,是不是皮痒了?你老实说喜不喜欢和我做?”
这男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明明这会儿是他先调戏我,可我一旦反客为主,他反倒不好意思了。
他粗鲁地拿掉我的手,调整了下皮带的扣子说:“程乙舒,你好歹是个女孩子,老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你有劲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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