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四醉醺醺地掏皮夹,把那桌子的钱也给她结了,舌音极不清楚地说:“干点生意不容易,拿着!”
我们跨出焖锅店的时候,身后头老板和老板娘闹起来,老板娘的声音刺耳又绝望,歇斯底里地吼着:“死当家,你有半点关心过我吗?要是你能关心点,老娘至于总给你带绿帽吗?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没用的东西!”
别人的事我们没权评价,但婚姻似乎真的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
后来我们在陶四订的房间住下,没到一个小时沈芳告诉我,陶四在外面敲门,她害怕,我让阿临给陶四打个电话,正儿八经说了几句后,陶四就安生了。
我洗完澡,看见阿临站在酒店的窗台那。
他特别特别高,就是远远看着都像根笔直的甘蔗似的。
我穿着纸拖鞋走到他身边,没等我说话,他就问我:“你觉得陶四那段感情经历怎样?”
“你是说他讲自己唯一爱过一个女人,然后又被那女的坑了的事?”我挑他一眼。
阿临把眼神移开,望向远处的玩家灯光,略感惆怅地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他的语气很乏味,陈旧得像被褪了色。
我想到之前他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