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喝光了,可能因为中成药的味道太差,他皱皱眉头,而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我挨着床边坐下,盯着他。
他笑笑:“看见了?”
“弄这个做什么?”我还是盯着他,心里总有些期待,他的回答会和我想的一样。这就像一颗种子在萌芽,以至于成长期的时候最需要养分。而一切我和他的细节就如同是滋长它的养分。
阿临抬起手在太阳穴揉了几下,又合上眼皮不答反问道:“好看吗?”
和老唱片一样韵沉的声音在酒后就显得更为敦实厚重。
我瞧瞧他,直接挑起了他的下巴,微用力间他再度睁眼,深深的双眼皮形状好看。
“请你回答正题。”我不依不饶。
他笑笑:“遮一遮疤,你之前说太丑。”
仿佛是给了我一种荣耀,是没有给过别人的。
喉头一热,我挨近了些又问:“为什么是穷奇,很少见有人纹这个。”
我不是第一次看见纹身的男人,在我读初中的那个年代好像在社会上混的小流氓都兴趣纹这个。仿佛不在身上留下点洗不去的印记压根就不叫在社会上混。一到夏天,那些人就像恨不得要全世界都看见自己的纹身,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