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陶四有个老朋友从监狱里出来,他拉我去买单而已。付完钱我就走了,没多待。”
他说的事儿我也看不见,真假谁又知道。
我剔他一眼问:“找我什么事?”
“新闻看了吗?”
“嗯。看了。”我应声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扬起下巴不卑不亢地说:“哦,所以你今天是特地来告诉我,咱们两清了是吗?”
阿临没接话,回头往上瞧了瞧说:“上去说。”
他实在阴险,在我没回答之前怎么都不撒手,路过的人全都要往这儿看上一眼,还有个物业的扫地大妈笑着和我打招呼问:“男朋友啊?真俊啊!”
我脸颊一热,白他一眼说:“行吧,你先撒手。”
阿临很快就松开了手,跟着我一起去了公寓。
一进门,他就反客为主似的往沙发那一做,第一时间叠起腿说:“渴了,来杯茶。”
我稍稍收拾了下桌上的杂志,弯腰回句:“没开水。”
过了几秒,我总觉得他在盯着我,抬头一看,发现他的眼神就落在我胸口。
衣服领子是有点大,一弯腰八成就春光乍泄。
男人么,有句话叫不好色的男人压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