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欺诈?真没关系吗?”我斜眼瞧他。
他叠起腿,反而问我:“要是我真成了穷光蛋,你怕不怕?”
我想也没想就说:“怕个毛啊,我不也没多少钱吗!你要是真穷了,咱俩也算门当户对了不是?”
阿临被我逗笑,把头瞥向一边后笑着摇头:“放心,孙建国会毁了那些东西,爷一时半会穷不了。”
我没说话,单纯好奇阿临和孙建国之间究竟有什么过往。
阿临看我沉默了,大概以为我因为孙霆均产生了心理上的阴影,抬手用指腹在我脖子的吻痕处轻轻摸了几把,一脸躁的说:“我女人也敢动,不给他点颜色瞧瞧,那孙子是不会知道收敛了。”
“给什么颜色?说来听听?”
阿临勾了勾嘴角:“废他两根手指,当个警告。要是还有下次,就再废他两条腿,让他这辈子连站起来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我被吓到了。
他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满身的戾气根本挡都挡不住。
这时候,阿临的手机响了。他接下电话,含笑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陶四,接到董昕了吗?”
我心里一揪,因为从我的角度看过去,阿临的眼神真的极度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