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一巴掌重新讨了回来。
因为愤怒,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力气就如同爆发一般全部凝聚在了手掌心。
蒋凤英没吃住这记力道,直接被我扇翻,猛地跌倒在了地上。
可能是心理实在悲愤到了极点,我反而变得十分冷静。
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地对蒋凤说:“我这个人就如你说的没教养,所以往后你只要敢在我面前作妖,该还的手的我一次都不会少你!路太太,你现在可以爬起来滚蛋了!我们家不缺摇尾乞怜的母狗,识相就别再来了!”
阿临一脚把蒋凤英掉在地上的包踢到了门外,怒骂了声:“还不滚!”
蒋凤英捂着脸,看看屋内的众人,从地上爬起来就立马离开。
我瞧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心里酸腾得不行。
今天我和阿临领证了,原本心情特别好,现在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回头望了望我爸的脸,他手上还是叼着烟,沉默的就像一具尸体。没有参与我们的骂战也没有劝阻什么,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又或者说,唯有沉默才能更好的表达这个清廉了半生的老干部此刻的无奈与哀怨。
那天的晚饭吃得不是滋味,桌上没有任何一人说话,直到结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