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咳一声:“一股儿香味,熏得脑袋疼。”
这话莫名戳中了我的笑点,我摆摆手:“呵,快去。”
他眼锋有些傲慢地划过我的脸,惹上一脸躁地说:“瞧你色的,急什么?”
我向上翻了个大白眼,心想自己的形象在他心里估计是很难改变了。
浴水在洗手间里不停发出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我几乎能从水声里听出,他是什么时候在打肥皂,什么时候冲去肥皂。比如这会儿,吹风机的声音总是那么暴躁……
他进去了整整四十分钟后推门出来,头发吹得没什么造型,只是干透了而已,头顶有那么一撮头发还和天线宝宝似的往上翘,但蓬松感十足,发质也是极好的。
他腰上裹了一条浴巾,缠绕在脖子上的毛巾在掀被上床后被他大手一挥,准确无误地甩在了沙发上。
可能是今晚留下的后遗症,面对让人垂涎的身材,我竟十分淡定。
他抱住我时也许也是感受到了这份沉默,突然问我:“是不是累了?”
“倒也不是。”我说:“我是在琢磨那手指真是孙霆均的吗?总觉得太血腥了。”
“怎么?同情起别人了?”阿临眯起了他有着深深双眼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