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揭露了一个真相,还不是全部的真相,孙霆均就转身匆匆离开。
他的身影在夜色里彻底消失时,沈芳冒出句惊人的话:“程乙舒,孙霆均得做我的男人。”
我一个扭头:“他配?”
沈芳摇摇头,用她温柔到和眼神极度不符的声音说:“我前男友,孙霆均,他们都无耻。老天让我重新回到以前的身材,大概就是想让我做点什么吧。”
那晚,沈芳跟随我去了公寓。
隔天我发了高烧,一睁眼瞧见躺在自己的公寓,身边没有阿临。昨晚的记忆快速上演,心里就跟被收捏了一下还扭上一把一样疼。
“吃药。”沈芳给我倒了水,扶起我给我吃药。
吃了药,我艰难地靠在床头,从包里翻出了一把车钥匙递给沈芳说:“车里停在畅岛公园门口,帮我开去江辞云家里好吗?”
沈芳看了眼钥匙后连连摆手:“不行,我考完驾照后从来没开过车,我不敢。而且他的车那么贵,到时候刮了碰了,我……”
我收回手,疲倦地叹了口气,也不想为难她。
头昏得太厉害,身子慢慢滑下,我望着天花板无力了笑了笑,颇为脆弱地说:“沈芳,我亲妈结婚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