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场两个女人的争夺战争里,阿临护着我,让我内心起的一阵快感顿时荡然无存。同为女人,我明白能够如此平静得说出这一番话,她的心必然是死透了。
而从他们的对话里,我也寻到了十年前的一些蛛丝马迹。我想,对于当时的阿临来说,但凡能获得自由,但凡能让自己活下去,不管什么招数,只要能达到目的,便是好招数。求死容易求生难,没什么对错,无所谓公平。过去的情感如果怀念起来会瑟瑟发抖,那就只值得放下了。
我瞧着身侧沉默站立的男人,他怜惜间偶尔透出丝丝恶毒的眼神紧锁住正在落泪的乔十一。
我注意到他的手悄悄搓了几下裤子的。我觉得倒不是他在后悔刚刚为我出头,而是当乔十一提到一些往事时,他在恐惧,他并不很愿意回忆。以至于手心流汗,粘腻的不太舒服,只能将汗液擦拭掉。
当然了,这些不过都是我的揣测罢了。
这时候,他慢悠悠地答:“没忘。”
乔十一挑唇,一把揪住他胸前的一块衣服,越发岑冷地说:“没忘?你既然没忘怎么还下得下手?我本来就活得和尸体一样,是你让我觉得自己也可以和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可能不用再那么活了。可以想一些别的女孩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