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低落些,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捧一杯清茶,眉宇轻皱,露出一股子愤世恨俗的情绪。
他习惯性地从茶几下掏出卷烟盒,但看我一眼后便放下了,想来他一直记着要和我备孕这件事,为了将来我们的孩子健康,再根深蒂固的习惯也能内心的坚决而被从生活里渐渐剔除。
我用手揉了揉他的肩,小心谨慎地问:“你这会儿是不是在担心陶四?”
他瞧我一眼,皱起的眉头悄然舒展,然后慢声同我说:“哪有?”
我白他一眼:“就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商临没说话,但一时间却和颜悦色得紧,仿佛在用表情向我投降了。
他把手机冲上电,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液晶屏里播放着一档极限运动的节目,他叠着腿,坐姿十分松垮,仿佛骨头全被抽去似的,懒洋洋得紧。
没一会他手机冲满了电,开机后各种提示音层出不穷的冒出来。其中自然包括孙建国的电话。
这是我早就预想过的结果。
孙建国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办生日会自然要请阿临过去一趟。只是这却让我感觉到害怕。
上回孙建国护子之心昭然若揭,现在就因为路悠肚子里来路不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