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似的,用力按压着一侧的太阳穴。
他闭着眼睛,仍不死心地说:“程乙舒,如果哪天你突然觉得和他也不合适了,一定来找我。毕竟……”他睁开眼,眼角一弯,嘴上挂着坏笑说:“毕竟我们差点就灵肉合一了,总比另外的陌生人好。”
我深知孙霆均话里的意思,他无非是在说那天酒店里的苟且,他帮我换了衣服,还褪去过我隐私的裤头,不用想也知道我浑身上下早就被他看光过。
脸颊很不争气地热起来,且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热。因为气急败坏,我一脚蹬向他椅子,硬是把他和我的距离给蹬远了,顺便话锋一转道:“我看也吃差不多了,可以见他了不?”
孙霆均抬手看表,皱着眉头说:“再陪我待会儿。”
我齿间挤出个‘擦’音:“你还想干什么?”
孙霆均没应我声,后来见我不再动筷了,就让管家大婶把碗筷收了,并交代她去休息。就和我俩人静静地待在大厅,无聊滴消磨着这夜里的一分一秒。
在我的耐性即将要被完全磨尽时,孙霆均点燃一支烟,沉沉地对我说:“程乙舒,知道我为什么觉得你和他不合适吗?”
我百无聊赖地答:“你不是一直就觉得他和我相差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