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们的话,我哪里还顾得上痛,加快了脚步更快速地往酒吧里一瘸一拐地往里头跑。
中间一大块位置上,酒杯都还放着,但桌上的人全都堆在了一边,用一种看戏的态度对着我们刚才坐得位置那是一个指指点点啊。
我定睛一看,之前围过来的几个全和一只只大虾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得哀嚎着。
而商临坐在沙发上,叠着腿,桌前围着几个酒吧里看场子的人有点不知所措。
商临看见我,立马就给站了起来,笔直地矗立着。
我过去之后才晓得,这帮人之所以被打得这么惨,是因为商临发现我不见了。所以他以为我又被接应他们的人弄到了什么地方去,以至于他一时情急发了狠,操起桌子就把其中一个找事的人的手骨给打得粉碎,把酒吧里的老板,经理,还有看场子的几个大汉给吓得屁滚尿流,全在那嘀嘀咕咕地猜测,这人究竟什么来头,怎么下手敢这么狠,反而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酒吧的音乐早就已经停了,有些酒客在他们刚打起来的时候就怕殃及池鱼跑了,而依旧驻留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敢拿着手机拍照,甚至连拿着手机都不敢。
商临默了会,用眼神瞧我几眼,阴沉地问:“有事